那让谁去？”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“主任，我们想和小沫单独谈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，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。“你哪只眼睛看我像生气的样子？我明明是发自内心的夸赞好不好！”

危险过去，身后的人松开了她，低声道：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，下楼从酒店侧门离开。”她上了一辆巴士车，往目的地赶去。

“爸，这是真的吗？”欧翔女儿看着父亲，不敢相信。“不查案，来这里摸鱼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响起。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片刻，司俊风的六表姑来到祁雪纯面前。